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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书之乐留守儿童生活困苦 大爱义工伸出援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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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书之乐

□ 作者 杜勤
人的一生有很多乐趣,如新婚之乐、天伦之乐、旅游之乐等,而我一生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,只享有读书之乐,达到如痴成癖的程度。我倒不是图书中的千钟粟、黄金屋、颜如玉,而是为了汲取知识的营养,弥补我的先天不足。
这源于我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。一天,父亲塞给我一本《镜花缘》。我用了半年时间似懂非懂的啃完了这本书,书中的主人公小山为了找到被狂风卷走的父亲唐敖、舅舅林之洋,历尽千辛万苦最终找到失散的亲人,自已也得道成仙,被封为“百花仙子”。若干年后,我才悟出父亲的用心良苦:他是在培养我的爱书情结和孝心啊!
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,一些好书被当作“封、资、修”的“毒草”付之一炬。好在我的家乡是一个荒僻山村,“四旧”破的不算彻底,有一些藏书的人家彼此之间形成了一个君子协定:互相换书看,有了书就要“资源共享”,不准独吞。在这期间我看完了《林海雪原》、《野火春风斗古城》、《青春之歌》、《红岩》、《平原枪声》、《铁道游击队》等五、六十年代的文学作品。我那时是“人民公社社员”且是家庭主要劳动力,每月定的出勤天28天,但借人家的书得赶紧看完。每当夜阑人静,我用墨水瓶自制了一个小煤油灯凑在书与眼睛之间轻轻地翻页,母亲发觉我的房里有灯光,就斥责说:“供销社每个月每户只供应两斤煤油,你点着灯看书,我做早饭、晚饭只有打瞎摸。”我只好在山上捡来一些“油亮子”(松树木屑)和枯竹棍,这些东西很容易地就解决了看书照明问题。劳作一天,累得骨头都散了架,但只要捧起一本好书,那书中鲜活的人物、动人的情节,立刻驱散了浑身的疲劳。
1972年冬,我参军入伍,在厦门驻军某部队服役,任连队文书,兼管连队的武器弹药装备和图书室。图书室里虽藏书不多,但马列、毛著及历史类、社科类书籍还是不少的。我利用职务之便读完了这些书籍。第二年部队为了培养理论辅导员,把我输送到厦门大学培训。有一天,我漫步在校园里,发现一幢楼房里灯火通明,信步走去,却原来是学校图书馆,书架上的书籍琳琅满目,各种期刊多不胜数,就连晚清时期中国出版的报纸都一张不少。我象阿里巴巴找到了藏宝的山洞一样兴奋不已,又象是“饥饿的人扑到面包上”,每晚阅读到图书管理员关门下逐客令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1984年至1986年,我到丹江口市委党校离职读书,学校图书室藏书也有上万册,我利用课余时间借阅一些文学书籍。为了不使翻书的声音影响同室同学的休息,我白天把书带到野外看,晚上躲在厕所里看,那位女图书管理员对我格外开恩,给了我一些优惠政策:别的学员只能站在门外凭借书证借书,我却能直接进到图书室在书架上找到自已想借的书;别人一次只能借一本,而我一次能借三五本。在校期间,我读了500多本古今中外文学大师的精典名著。
我习惯于晚间读书。白天工作了一天,晚上躺在床上打开床头灯,手捧一本好书,思绪很快就脱离了躯体,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,在历史的时空中徜徉,不时喝一杯酽茶,那种惬意,真有点飘飘然的神仙感觉。
书是人的精神食粮,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,也是我的终生伴侣。读到一本好书,就好象同一个哲人谈话;读到一本好书,就好象攀登上一座智慧之山,打开一座知识的宝库。读书学习是我今生今世永不衰竭的前进动力。(作者系化龙堰镇中心学校退休教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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