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 王琼
如果爱读书、读好书是杆有力的长缨,那么各种困难和人生坎坷这些苍龙定能被缚住。
我接触最早的文学书籍《薛仁贵征东》《穆桂英挂帅》是我姐零散讲给我听的,还有本小人书叫《窦娥冤》,是放学路上一个高年级大姐姐一边走一边念了大家听的。
爱好读书源于我的小学校长,那时校长的女儿跟我同班,他每年都给她征订《小学生天地》,每期我都不费力的借来如饥似渴的看,这是我真正意义上除书本以外的读书。上六年级时,校长把我和另外几人作为考县重点中学的对象培养,每期书一到,他索性先让我们几人轮流看,希望提高我们的写作水平。
我如愿以偿上了县重点中学,读书的渠道更多。九十年代是一个追诗热的时代,我疯狂地读诗抄诗,还喜欢在诗页合适的位置贴上粘贴画。抄的几本席慕蓉汪国真的诗本,到现在还在我家阁楼上的木箱子里,化作时代的见证。等退休了,我还会翻出来再读,再慢慢回味。
读中专时去阅览室读书、摘抄是我读书的一种方式。工作后通过自修专科、本科的过程,认真读书、记笔记,是我弥补作为一个中专生知识储备量少的另一种方式。记得修专科时,每期报四门四门全过,唯一一门《普通逻辑》首次没过,我在身怀六甲时拖着大肚子,再次把全书一字不漏的研学,并对照上次的笔记进行补充、整理。修本科时,首期报四门,我们二十多人奔赴神农架考试,第一次下来,有一半人仅考过一两门。四门全过的只有两人,其中有我。这更鼓舞了我认真学习扎实读书的信心。
我读书总带着笔,老把书划得很乱,心想,书读破了才叫读。
孩子也许受了我的影响,也爱读书。家里满满一书柜加几纸箱几木箱书,他一半,我一半。几种版本的四大名著,纸质书、电视剧我都没能系统看完,他能反复读,特别是三国里的许多人物和场景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,讲得头头是道。上大学前,他买了龙应台的《目送》,抓紧看完,并在出发前送给我,嘱咐我尽快看,看了把感受和他交流。后来我懂了,孩子是想让我放心、放手,让他自己去飞。用赠书读书方式交流感情,也不失为一种高雅的心交。
有次去北京,我带的一本《散文百家》看完了。就去书摊上淘了一本《散文》(海外版),远在京城,且是海外版书,能刊有湖北荆州人孔帆升的文章,顿觉亲切,拍照发给一文友谝自己的收获。文友激动的说孔帆升和他常一起参加文学活动,很熟。就立即把这个消息转告孔帆升。我感到很幸福,是好文学作品,把身在北京、荆州、十堰的三人零距离拉在了一起。关于这个素材,我写了几行诗,其中几句:淘本书吧/不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仅是一场视觉盛宴/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方可心神合一/风轻云淡……
我长期订阅的文学刊物有《西部散文》《散文百家》等。《神泉》《堵河》《十堰作家》等我每期必读。因为读书,我加入、关注的文学群和公众号有“遇见好诗歌”、“湖北诗歌”、“北方散文”、“房县文学”等。书是源头活水,读多少书,就会受多少益。
我相信,有了诗书这杆长缨在手,不说他能让人多么明德,不说他能让你工作多么突出,也不说他能使你处世多么淡定,单说对孩子的言传身教,对生活游刃有余的把握,对困难闲庭信步的面对,这杆长缨就是思想的利器,生命的良药,人生的灯塔。



